她藏起三月孕肚離婚總裁慌了(251-300)

第259章 理智戰勝了邪念
“不要……”舒筱不由得再起掙扎,比先前都大力,“承雋,不要這樣!”
  “爲甚麼不要?你可以讓沈逸鈞搞,爲甚麼我就不行?”凌承雋理智已然消失,他只知道,今晚無論如何也不打算再放開她。
  曾經,因爲自己的寬容和溫柔,造就了那些艱難的路,讓沈逸鈞那個魔鬼一次次地品嚐她的美好。
  故他無需再裝偉大,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舒筱被他的話頓了一下,卻恰好讓他有機可趁,再度兇猛地朝她襲來,於是她也再次躲避。
  “給我,舒筱,這是你的責任,你有義務滿足我,知道嗎?”凌承雋開始低吼,赤紅的眼眸幾乎要把她燒燬。
  舒筱搖頭,明亮的眸子漸漸蒙上懇求乞憐之色,“我是有義務那樣,可儘管是夫妻也要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只要一方不願意,另一方都不能強來,所以,請你放開我,下次等我有了心理準備我們再來,好嗎?求求你,承雋,算我求你!”
  可惜,凌承雋沒有半點動容,對着她的楚楚可憐,他再也感覺不到疼惜,體內被滔滔的怒氣充斥,他需要爆發出來!
  瞧他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舒筱內心恐懼不斷膨脹,她繼續道,“承雋,請別毀了你的形象,別讓我感到遺憾,別讓我恨你,今晚我真的不想,我不願意!”
  “你不想是爲沈逸鈞守身吧?你要恨我?我不介意,你不也痛恨沈逸鈞嗎?可到頭來你還不是原諒了他?還三番五次地承歡與他?”凌承雋語氣轉向憤慨,說他神志不清嘛,但他又記得這些,“這麼多年來,我對你溫柔細心,捨不得你受半點委屈,結果我得到甚麼?這個世道本就不公平,好人根本就沒有好報!那我還當好人幹嘛?我早該像沈逸鈞那禽獸一樣,當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越說他內心越悲憤,溫和的嗓音再無昔日的柔情和憐愛,一張俊顏盡顯暴戾。
  他不顧她的反抗,綁住她的手腳。
  舒筱徹底反抗不得,她熱淚盈眶,無助又悲哀地看着他,看着這般陌生到令她感到可怕的他。
  承雋你爲甚麼變成這樣?
  你爲甚麼要拿沈逸鈞來比較?
  他本來就有錯,或許我是原諒了他,但原諒不代表我認可他的做法,不代表我會跟他重修舊好。
  知道甚麼叫做破鏡難圓嗎?
  鏡子破了終究是破了,再怎麼修始終有道裂痕。
  因此你不該這樣,你和他不同,一直以來你都那麼完美,爲甚麼你要破壞你的完美?爲甚麼要讓我倆之間產生這樣的遺憾?你可知道你在做甚麼嗎?
  舒筱淚流滿面,然後,她認命地閉起眼。
  身體疲倦不堪,提不起一點力氣,而更累的,是內心。
  罷了,由他吧,這是自己欠他的。
  正如他說,這副身體早該給他,如今不過是履行了推遲的義務。
  承雋,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就盡情發泄你的悲憤吧,我不會阻止你,再也不會掙扎。
  深深的絕望和失望把舒筱團團包圍住,突然間她彷彿回到了七年前,整個世界都是灰色一片。
  然而,就在舒筱絕望認命之際,一道重重的關門聲響起。
  她睜開眼,再也看不到凌承雋的身影。
  他人呢?
  舒筱迅速抹掉眼淚,繼續四處張望,然後漸漸明白過來。
  她掙脫掉布條,手腳恢復自由,然後穿好衣服,走出房門,直奔凌承雋的臥室。
  但裏面也空無一人。
  他去哪了?
  舒筱繼續在客廳、廚房、浴室、陽臺等地方尋找一遍,都看不到他的蹤跡,最後確定,他已經離開了這個家!
  她沒有跟出去追,因爲清楚自己追不到,於是重返臥室,腦海不由自主地浮出剛纔的情景。
  想不到他也有這麼粗暴駭人的一面,是喝酒所致嗎?他的修養和意志被酒精沖走,才表現成那樣?
  自己從沒想過要傷他,他卻是那麼的痛。
  突然間,舒筱多希望剛纔的事情繼續下去,即便會給自己帶來絕望和痛苦,但起碼,會減輕自己的愧疚?
  承雋,接下來你會怎麼做?我呢?我又該如何面對你?
  稍後,房門被輕輕推開,吳秀蓮進來了,看着凌亂的牀和地面的衣物碎片,她喫驚又納悶。
  舒筱抬起頭,迎着母親狐疑的目光,若無其事道,“媽,您還沒睡?”
  “我……起來小便。”吳秀蓮回答。
  剛纔睡得迷迷糊糊,她聽到一些聲音,便起來看看,發現女兒的房門沒關好,於是走進來。
  指着牀上一些碎布,吳秀蓮疑問,“這怎麼回事?你怎麼將睡衣給弄成這樣?”
  舒筱俏臉稍變,但也應得機靈,“我見這套睡衣舊了,順便用來給晴晴做玩具。”
  舊?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套睡衣纔買不久吧?
  再說現在市面上甚麼玩具都有,哪需要親手製作的?
  聽着這個差強人意的理由,吳秀蓮心頭不覺更加疑惑。不過她沒有探究下去,道,“那也不用熬夜來弄,你感冒着呢,趕緊休息吧。”
  “我剛纔就是忽然醒了,睡不着,我想與其躺着胡思亂想,不如拿出來弄弄!”彷彿看出母親的不信,舒筱繼續解釋。
  吳秀蓮撿起散落滿牀的布條,道,“你身體不同往日,媽寧願你躺着胡思亂想也別起牀費神,快躺下吧。”
  舒筱點頭,待母親全部揀起布條後,便也躺下。
  一會,母親離去。
  室內恢復寧靜,舒筱呆望着頭頂的天花板,漸漸越想越多,頭也越來越沉重,乏力的眼皮終緩緩闔上……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感冒也好得差不多。
  舒筱跑去凌承雋的臥室,發現裏面的東西紋絲不動,詢問母親,“媽,阿雋他還沒回來嗎?”
  “呃,今天還沒見過他哦,我以爲他去醫院複診了。”吳秀蓮回答後方覺有異,於是反問,“你不是一直都在睡嗎?怎麼知道他出去了?他甚麼時候出去的?”
  “我……”舒筱稍作沉吟,道,“我昨晚和他有點爭執,他當場就出去了。”
  她回到臥室,撥打凌承雋的手機,可關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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