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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3章 你們都會付出代價
季念念的聲音響起時，不僅讓解楚楚和冷無憂大吃一驚，連衛顏也感到震驚。
原本的季念念聲音輕柔，帶有一種天真的稚氣，而現在，她的聲音變得嘶啞粗重，帶著一股威脅的感覺。
“衛顏！”季念念突然笑了起來，目光明亮而鋒利，“你怎麼懷孕了？”
解楚楚忽然感到一陣寒意，情不自禁地看向冷無憂。
冷無憂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低聲說：“別擔心，她被約束著呢。”
然而，解楚楚的不安並非來自於季念念是否被控制，而是她感覺季念念此刻像是變成了一個無法預測的存在。
衛顏冷靜地打招呼：“你好，季念念。”
季念念猛地大吼：“閉嘴！！”她的聲音充滿憤怒，“你這個魔鬼，是不是你讓他們把我困在這裡的？”
衛顏依舊平靜：“不是，是因為妳的安全需要。我和妳的丈夫冷夜霆是朋友。”
季念念的表情變得扭曲，帶著譏諷的笑意：“朋友？我和妳是朋友？”
衛顏向前走了一步，冷無憂立即拉住她，擔憂地說：“顏顏姐，小心點。”
衛顏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
季念念目光死死地盯著衛顏的動作，突然間，她猛地衝了過來，試圖踢向衛顏的腹部。
然而，衛顏早已停住腳步，季念念的攻擊落空了，距離衛顏僅有幾公分的距離。
冷無憂驚呼一聲，立刻下意識地拍了一下季念念的腳背，季念念踉蹌倒地，摔得很狼狽。
護工們立刻趕來扶她起來，但季念念掙扎著，大聲喊道：“滾開！！”
她因為情緒失控，試圖揮舞著手去攻擊他們，甚至還試圖用嘴咬人。
衛顏冷靜地對護工們說：“讓她自己平靜下來。”
護工們便退開了，季念念還在大聲咒罵：“我會讓你們後悔！你們所有人都要付出代價！！”
所有人靜靜地看著她發洩情緒，衛顏也在等她平靜下來。終於，季念念累得無力再繼續。
她喘著粗氣，目光惡狠狠地盯著衛顏：“妳這個可惡的女人……”
衛顏神情平靜，語調冷靜：“郝玉雪已經不在了。”
季念念愣住，眨了眨眼睛，困惑地看著衛顏。
衛顏再次重複：“她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那個曾經傷害妳的人，已經不會再出現。”
季念念愣了一會兒，然後低聲自言自語：“郝玉雪……她已經不在了？”
衛顏點頭：“是的。”
季念念的神情變得迷茫，喃喃自語道：“她不在了……那麼，她是誰呢？”
解楚楚不由自主地靠近衛顏，冷無憂也覺得這情景讓人心生寒意。
衛顏輕聲說：“季念念，妳可以摸一下額頭上的傷口。”
季念念看著她，猶豫了片刻，然後緩緩抬起手，輕輕觸摸著自己的額頭。